今天早上在地铁上看到一幕，让我突然想聊聊这个纠结了我很久的问题。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小伙子主动给老人让座，结果旁边的中年大叔抢先坐下了。小伙子愣了两秒，没说什么，倒是周围几个乘客开始指责那个大叔。有趣的是，大叔满脸通红地站起来后，居然从包里掏出了速效救心丸——原来他才是更需要座位的人。
那个让我改观的雨天
去年雨季，我在便利店躲雨时遇见个浑身湿透的外卖员。他盯着货架上的面包看了很久，最后却买了最便宜的矿泉水。这时有个小女孩跑过来，仰头说："叔叔你的衣服在滴水"。外卖员蹲下来，从湿漉漉的配送箱里取出个塑料袋，仔细包好刚取到的药，轻声说："这是给生病奶奶的，不能淋湿"。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，人性远比"自私"这个标签复杂得多。
生物学证据与我的困惑
有研究说婴儿出生就会争抢奶水，这似乎佐证了人性本自私。但我在育儿论坛看到个有趣记录：22个月大的宝宝会把最后一块饼干掰成两半，摇摇晃晃递给哭泣的玩伴。我家那只橘猫倒是真的自私，永远把最好的猫粮位置占着，可人类幼崽明明会分享啊。
社会这个雕刻师
我表弟在互联网公司呆了三年，变化惊人。从前那个会帮室友带饭的男孩，现在张口闭口"投入产出比"。他们公司的奖惩制度很有意思：团队奖金永远只给业绩第一的人，末位还要扣钱。有次他凌晨两点给我发微信："哥，我今天把同事的客户撬了，睡不着。"
楼下早餐店老板娘永远会给环卫工人多盛一勺粥，她说看不得人家天没亮就扫街。菜市场鱼贩子却会在秤盘下贴磁铁，还说"大家都这样"。
我们都在矛盾中成长
我妈总念叨"吃亏是福"，我爸却说"人不为己天诛地灭"。我在这两种声音里长大，直到自己成为社畜才明白，善良需要资本，自私需要代价。就像那个经典的电车难题，扳动道岔的手既受本能驱使，也被过往经历塑造。
昨天路过小学教室，听见老师在教"赠人玫瑰手有余香"。孩子们齐声跟读的清脆嗓音飘出窗户，和晚高峰地铁里的疲惫面孔形成奇妙对照。